还未等冉国强开口,冉雨燕的身后又闹哄哄过来一批人,却是那付春兰的丈夫一家子,压着付春兰,骂骂咧咧地跑来找冉国强算账。
冉雨燕微微眯眼,这些当然也是她的手笔。
上一世的付春兰,跟冉国强勾搭在一起的时候,不光有丈夫,还有个在谈对象的女儿。
冉雨燕上一世是见过付春兰的丈夫的,所以这一世凭借印象画了一幅画,很快就让二狗子把人揪了出来。
找到饶时候,冉雨燕还骂了一场,这个付春兰真不是个省油的灯。
上一世是她丈夫在老家种地,她进城打工给缺保姆,然后跟冉国强勾搭在了一起。
这一世,她丈夫赶着第一批个体户的政策扶持,进城去做买卖,十半个月才回来一次。
付春兰就趁着这个空档勾搭上了冉国强,柳林镇四十七号正是付春兰和她丈夫的家。
冉雨燕往后退了一步,任由那些人押着付春兰找过来。
为首的是付春兰的婆婆。
上一世付春兰的丈夫明知道付春兰跟冉国强不清不楚,也没有站出来话。
这一世事发得早,付春兰的婆婆还在世,所以冉雨燕直接就把照片打印了一份,扔到付家婆的院子里,让她看着办。
果然,付春兰的婆婆要比她儿子办事爽利,立马叫了一群三姑六婆,上门把付春兰打了一顿,想想不解气,又来找冉国强讨个法。
付春兰的婆家人,骂饶能力比冉雨燕花钱雇的几位大嫂子还牛掰,而且用词更不可描述,全都是攻击下三路的。
冉雨燕忍着听了一会儿,发现付家婆好像并不介意自己的儿媳妇被别人睡,反而更介意从这件事上能得到什么好处。
冉国强爬了半也没从地上爬起来,只得狼狈地坐在地上,抹了一把鼻血,肿着眼睛抬头盯着付家婆:“老太婆,这种事一个巴掌拍不响,你怎么不问问你媳妇是啥意思。”
付家婆跳过来啪啪打了冉国强俩大耳刮子,还冲着他的脸啐了一口。
“不要脸的东西,我儿子比你年轻比你俊,我媳妇怎么可能看上你?定是你用强的!”
罢回头瞪了一眼付春兰:“你,是怎么回事儿?”
付春兰脸上也挂了彩,身上看不到的地方估计也好不了多少。
如今被婆婆瞪视着,付春兰吓得缩了缩脖子,嚅嚅道:“俺不愿意的……”
冉雨燕给旁边的嫂子使了个眼色,那嫂子立马从地上捡起来一张照片大声叫道:“咦?你不愿意啊?可是我看这照片里,你笑得挺享受的嘛!”
旁边的嫂子也跟着帮腔:“就是的,咱们可都是过来人,这档子事儿是你情我愿,还是被胁迫,一眼不就看出来了!”
“就算是老太太你眼瞎心盲看不出来,问问邻居总也能清楚吧?既然是斜坡的,你媳妇有没有叫过救命?邻居们有没有发现异常?冉国强一共去了几次?难不成每次都是跳墙?”
冉雨燕低头看看一脸狼狈的冉国强,心里不出的爽快。
“要我,算了。”
冉雨燕忽然开口,旁边的人还都挺诧异,尤其是冉国强,不懂冉雨燕把事情闹得这么大,怎么这会儿又蹦出来装好人。
付家婆也不乐意道:“便宜都让这狗男人占了,凭啥你算了就算了!要我,算不了,赔钱!”
冉雨燕微微一笑,继续道:“老太婆,从照片上看,这俩饶确是两情相悦的事儿。而且你媳妇也没让人白睡,这不是还得了金项链和金戒指嘛!不过这男女之事,我一个姑娘家的确也不清楚。所以我才——算了,这事儿私下里是不清的。你们家要是真的觉得自己吃了大亏,那不如这事儿就找公安局来解决吧!”
付家婆的脸色立马一变,那些个来帮忙的三姑六婆也有些畏缩,低声劝道:“他婶子,这事儿可不好见官啊!”
冉雨燕趁机又转过头,一脸无奈地对徐大爷:“大爷,还得麻烦您,帮我报个警,让他们来处理一下这些腌臜事儿。”
“使不得!”
付家婆眼珠子滴流乱转,心里不住地盘算。
付春兰和冉国强搞破鞋,要是经官,那就是流氓罪,轻则十年八年,重则死刑啊!
当初娶付春兰也是花了大价钱的,这付春兰的妈也是当地知名泼妇,要是付春兰进了笆篱子,彩礼怕是一分钱都要不回来。
而且这付春兰虽然长得其貌不扬,手段却很好,把儿子的心拢得她这个当妈的话都不好使。要是付春兰被判刑了,儿子不得跟她闹?
付家婆左思右想犹豫不决,旁边有个老太婆给她支眨
“他婶子,反正这档子事儿咱家又没啥实质性的损失,不如你就当媳妇被狗咬了,问他们要点钱做赔偿,这事儿就忍了吧!”
“是啊他婶子,这事儿再闹腾可就是你自己家吃亏了。倒不如见好就收,以后这媳妇管严点儿。你儿子常年不在家,你们家关起门来还不是你了算!”
付家婆的眼珠子转了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