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许大茂,我当时跟你千叮咛万嘱咐。”
“甭管你跟柱子有什么过节,这是柱子一辈子的大事,你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捣乱。”
“你可是答应的好好的,结果你……”
许大茂觉得自己冤枉透了。
“不是,闫老师,我真没有啊!”
“您甭听傻柱他瞎说,他那是因为人家没看上他,栽了面子,在我这儿找补呢!”
“您怎么能信他的啊。”
许大茂看闫埠贵不信,急的不行,说道:
“我对天发誓,我真的没搞破坏,要是我真做了,就让我……”
许大茂咬咬牙,说道:
“就让我当太监去!”
闫埠贵看他说的也不像假的,也就信了几分。
指着许大茂说道:
“最好是没有。”
“要是有这事,我可饶不了你!”
说完气哼哼的走了。
许大茂郁闷了。
这特么叫什么事啊!
秦淮茹在屋里,听见许大茂骂骂咧咧的走了,心里松了口气。
易家。
傻柱情绪还是很激动。
“易大爷,您拦着我干嘛啊,让我弄死这孙子!”
话虽这么说,傻柱却在椅子上坐得好好的,根本没有往外走的动作。
其实他内心也知道,一旦动手打了许大茂,后面的麻烦他根本就处理不了。
蹲局子,丢工作。
这都是肉眼可见的后续。
“行了,喝口水,消消气。”
易忠海把一个水杯放在傻柱面前。
“听说,你这几天都给贾家带饭盒了?”
易忠海问道。
“您都知道了啊。”
傻柱有点不好意思的答道。
易忠海哈哈笑着:
“傻小子,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,这是好事啊!”
易忠海心里乐开了花。
“不过,你还是得注意点,院子里人多眼杂,带饭盒的事别让人抓住把柄。”
“放心吧,易大爷。”
其实傻柱已经很注意的了。
而且,有过杨厂长那句话,搞招待的时候可以带菜,傻柱认为这件事绝对不会有任何问题。
“嗯,那就好。”
易忠海点点头。
离开了易家,傻柱越想越觉得憋屈。
许大茂这个孙子,不仅欺负秦淮茹,还给自己搞破坏,要是不让他付出点教训,这口气他还真是咽不下去。
“明着不行,我还不能来暗的?”
“孙贼,你等着吧。”
……
天黑了之后,傻柱出了门,在院门口一棵大树后面隐藏了身形,等着许大茂出来上厕所。
等了挺长时间,终于看见许大茂吹着口哨,优哉游哉的从院子里出来了。
就是现在!
傻柱悄默声的从树后边挪出来,不动声色地跟在了许大茂后面。
就在许大茂刚出了院门,还没到厕所门口呢。
突然感觉眼前一黑,脑袋上被人套了个麻袋。
接着,没等他反应过来,雨点般的拳头冲着他身上砸了过来。
“哎呦,哎呦!”
“谁特么的在老子身上下黑手!”
傻柱在外面一声不吭,但是拳头却没有停过。
暴雨一般的拳头落在许大茂身上,发泄着傻柱的怒火。
“啊!我艹艹艹,别让老子知道你是谁!让我知道了,小爷我非弄死你!”
许大茂杀猪一样的咆哮着。
傻柱听到这话,干脆站起身来,冲着许大茂的腰子狠狠踢了一脚。
“啊!”
“谁!到底特么谁!”
“啊!”
腰上的剧痛还没过去,许大茂裤裆的部位又猛的挨了一脚。
许大茂疼得直翻白眼,整个人都跪在地上,差点昏死过去。
这一断子绝孙脚的感觉,许大茂可太熟悉了。
“傻柱?!孙贼,是不是你?”
许大茂疼得说不出话来,从牙缝里挤出这么一句。
说完之后,发现外面突然没动静了。
许大茂跪在地上,把麻袋从脑袋上扯下来,感觉自己眼冒金星,脑袋瓜子也嗡嗡的响,浑身上下都疼得像要散架一样。
尤其是那个地方。
许大茂缓了好久,才艰难的站了起来。
捂着裆,腿肚子哆哆嗦嗦的,慢慢一步一步踱回到了院子里。
“笃笃笃”
江波正在屋里,就听见有人敲门。
打开门一看,竟然是许大茂站在门口。
他佝偻着后背,一只手捂着裆,另一只手扶着后老腰,脸上像开了杂货铺,什么颜色都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