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她,唇角扬起,慢悠悠地问:「那你会浪吗?」
苏婳脸更红了。
她矜持惯了,还真浪不起来,可是她太想赢楚锁锁了。
她从小跟着外公学习修复古书画,其实早就把身上的棱角打磨没了,是清心寡欲,与世无争的性子。
不知怎么的,忽然间就被楚锁锁激起了强烈的胜负欲。
她想了想,抬起脚,勾勾顾北弦的小腿,手指顺着他的衬衫缝隙探进去,抚摸他的腹肌,大眼睛水水地瞅着他,很认真地问:「是这样吗?」
顾北弦噗嗤笑出声,握住她往里探的手,不让她乱动,问:「这是谁教你的?」
「从玛丽苏里看到的。」
顾北弦垂眸,仔细端详着她的眼睛,「你这眼神不对,太认真了,看得我只想跟你研究高数题。」
他捏了捏她的腰,「肢体动作也太僵硬,这架势不像调情,倒像要跟我比武。你得放松,腰要软一点,眼神慵懒一点,媚一点。」
忽然意识到什么,苏婳挑眉瞪他,「你怎么这么懂?」
顾北弦笑,「没吃过猪肉,还没见过猪跑吗?」
「你们男人果然都喜欢浪荡的。」苏婳闷闷不乐地说完,转身朝沙发走去。
看着她莫名其妙生闷气的样子,顾北弦哑然失笑,「我去放洗澡水。」
「好。」
洗澡水放好,苏婳走进浴室。
在顾北弦的帮助下,脱了衣服坐进浴缸里。
她高高举起受伤的左手,防止沾到水,对他说:「你出去吧,我自己洗就行。」
顾北弦挽了挽袖子,拿起挂在墙上的粉色搓澡巾,说:「我帮你搓搓背吧,快半个月没好好洗澡了,身上肯定很脏。」
苏婳刚要说「不用。」
只觉得后背一痒,顾北弦已经搓上去了,边搓边嗔道:「灰这么多,小泥猴。」
苏婳窘得不行,反驳道:「我才不脏呢。」
顾北弦笑意加深,「好,不脏,我们家婳婳干净着呢。」
苏婳耳根微微发麻,这个男人越来越会撩了。
搓着搓着,她听到身后男人的呼吸声,渐渐不对劲了。
她刚要扭头去看,他的手就从她的背上,划到了腰上,握住。
他从身后抱住她,顺着她的耳垂一路往下亲。
苏婳挪动肩膀想反抗。
他握着她的肩膀,把她转了个身,低下头来亲她的嘴唇。.